第14章 番外——女巫灾厄（2/2）
演练法术，和自己的兄弟们说说话，以及......
屠戮神明。
“屠戮”这个词用在杀一个人上有点搞笑，可这确实是至尊灾厄眼在接下来这一段时间中的工作。
祂在杀死神明的时候也默默地为这个不识好歹的家伙计数：
\"死亡应该是一件很可怕的事，而不是像你这样比几乎任何人都乐在其中地体验的事。\"
\"你是有恋死癖还是怎么着？\"
但话虽如此，至尊灾厄眼却还是越打越心惊。
神明从一开始连兄弟阶段都无法逾越，到现在已经能够熟练的躲开自己的进攻，仅仅只会在自己使出全力以后才被杀死，只用了39次死亡。
而第40次去屠戮神明的时候，祂发现自己和神明的作战地点被选在了地狱的硫火之崖旁。
故地重游，至尊灾厄眼却没有多少感慨。
阿萨福勒早就在祂当初的焚烧下变成了一片废墟，而这片废墟，又在神明挑战硫磺火元素的时候给拆了个干净。
而现在。
周围林立的硫磺火石砖将至尊灾厄眼制作的竞技场方块包裹在中间，就是硫磺火石砖和竞技场方块之间还有很大的空隙。
而神明也一反之前的狼狈逃窜，大摇大摆的无视了朝自己飞过来的深渊亡魂，在星云复活和始源林海复活的加持下在竞技场方块的边缘放置了几块硫磺火石砖，划定了灾厄规定的竞技场的框架。
这幅场景有些眼熟......
神明连硫磺火心都没被拆掉，就被深渊之火和孱弱巫咒给折磨成了一具尸体。
这次至尊灾厄眼没有立即离开。
祂扫视了一圈神明留下的痕迹。
犽戎的死亡近在眼前，那个神明的这些奇怪的建筑总能起到意想不到的效果。
要将这些东西给拆掉吗？
至尊灾厄眼对自己发问。
祂沉默了一会，最终还是向往常一样，什么都不做，就离开了这里。
从看着神明不断熟悉自己的战斗方式开始，至尊灾厄眼的心里就很清楚。
落败不过是时间问题，拆掉这些违章建筑，也不能改变这件事情的发生。
而事实，也如同至尊灾厄眼预想的那样。
在这个特殊的战斗场地内，至尊灾厄眼的无际裂变和深渊炙炎收到了一定限制，神明的走位压力减轻了不小。
可实力的差距依旧存在，即便有着特殊场地的辅助，神明还是输了一次。
至尊灾厄眼隐去了身形，祂安静的在硫火之崖等待着神明的下一次召唤。
对战场地中央小巧而温馨的硫磺火床铺告诉着至尊灾厄，神明很快就会复活，然后再一次的挑战祂。
......
“我从位于硫火之崖的床铺上醒来，略微发了一会呆。
被至尊灾厄眼的火焰焚尽的记忆一次又一次的在脑中闪回，那些可怖的回忆让我经受龙果洗礼的躯体微微颤动了两下。
是恐惧吗？
或许吧。”
神明掀开被子，拿好鸿蒙方舟，激活了手中的灭世之眼。
钟声敲响。
刺骨的寒意自脊椎冲起，周遭的温度却高出天际。
覆盖在金属甲胄下的硫火之眼平静的盯着自己。
这又是一次弹幕炼狱。
“好吧，就让我们再次开始吧，虽然我不明白你这么做是为了什么。”
鬼妖村正的剑刃震颤，高分子斩切刃的威力在古圣金源和元素之握的加持下被不断放大。
十枚硫磺火心在顷刻间被嘉登的强大造物消弭殆尽。
灾坟虫还未爬进战场中心就被强制解体。
神明手持鸿蒙方舟和至尊灾厄眼对峙，硫火之崖的岩石赋予了鸿蒙方舟硫磺火的力量。
硫磺火球和鸿蒙方舟的星辰一起往至尊灾厄眼的身上招呼。
\"你看起来很自信，自信到如同对接下来将要发生的事情一无所知一般可悲。\"
无人知晓灾厄真名，她的故土群峦叠嶂，其家人在魔法上登峰造极，而半神的破坏力也不过尔尔。他们教导灾厄如何在熟练控制黑魔法其激烈的反噬之力以及不稳定的性质时，而不会屈服于这些力量对施用者带来的负面情绪。她的父亲引用一位哲学家的话来告诫他的女儿：“黑暗在每个人的心中，而当你凝视黑暗，黑暗也在凝视着你。”
\"你出现这里之前，一切都正常进行着。\"
然而，在一天清晨，在与一个敌对派系特定的竞争冲突后，灾厄醒来，却发现其亲人早已命丧黄泉。愤怒的暴徒们将其尸体钉在十字架上。灾厄的理智被仇恨与愤怒所占据，以至于忘记了父母所教导于她的话语。她给这些暴徒带来了永久性的毁灭，释放地狱之火将他们灵魂灼烧，并将他们送往地狱，享受永生的折磨。在一系列复仇措施后，灾厄落魄地回到她在山腰雕凿出来，却一无所有的山洞中啜泣。为了从死神手中抢回她的父母与两个兄弟，她开始着手于死灵魔法。
\"兄弟们，能暂时帮个忙吗？这场折磨似乎越来越累人了。\"
在她成功地将其兄弟们带回现实时，她听见了一种空渺飘幻，令人着迷的声音，告知她前往丛林寻求庇护。
\"你在担心什么？我还没拿出全力呢。\"
在此之后，灾厄被一种未知的力量所吸引，随着它，她找到了前往丛林神庙的道路。这是丛林暴君亚利姆的势力范围。由于灾厄磅礴而又狂躁的奥术破坏之力，亚利姆能感受她对奥术无与伦比的掌控。在经过亚利姆多次具有说服力的劝谏，告诉她世界上真正重要，富有的意义的事物到底为何物？
\"嗯……看来得让那些小家伙们出来玩一会儿了。\"
在最后，灾厄加入了暴君的铁骑。当海之国主阿米迪亚斯拒绝在仪式中帮助亚利姆唤醒沉睡的月之领主时，亚利姆让灾厄将海洋化为一片灰烬来作为她第一次大显身手的任务，而这也是荒漠灾虫暴走的缘由。
\"有意思……但还不够好！\"
但是，善良仍掩埋在灾厄的内心深处。几周过去了，她无时无刻都在与争执什么才是达成目标所需要的？而这场心理斗争也在日益增深。最后，她开始遗弃对亚利姆的信任。在某天，灾厄会见亚利姆，告诉他那改造世界的逻辑漏洞百出。
\"我现在才刚刚拿出全力！\"
亚利姆充耳不闻，并毫不迟疑地将灾厄送出了自己的宫殿；就在同一天，灾厄对亚利姆的怀疑得到了证实。她用一颗古老的电池唤醒了丛林神庙中的磐石巨像，而亚利姆与其士兵的注意力也悉数被其吸引。灾厄趁机潜入亚利姆的王座之中，窃取了一些对其有益的文件。其中载有亚利姆最英勇的敌人——布莱瑞尔和斯塔提斯.
\"你是怎么活下来的！？\"
当亚利姆和他的士兵摧毁了石像后，他开始因灾厄的诅咒而对其进行诅咒。由于灾厄离暴君十分遥远，诅咒的效果远不如其所应有的效果。但这还是侵蚀了她的意志，随着时间推移，诅咒愈发使她的心智癫狂。最终，在布莱瑞尔和斯塔提斯被击杀后，灾厄回到了亚利姆的身边。他解除了对灾厄的诅咒，以换取她对其的绝对奴役意志与对敌人难以以言语形容的残酷。
.......
当然，至尊灾厄的故事，到此为止了。
现在的至尊灾厄眼只能无力的停在神明为她准备好的，形同棺椁的对战场地的底部，和肢体被硫磺火与巫咒折磨到残缺的神明对峙。
对手的认输让神明感到愉悦。
祂拿出来提前准备好的铜短剑，在灾厄的身上不停地戳着，似在发泄自己被杀了41次的怨气。
只是很可惜，即便是经由神明加持的铜短剑，在灾厄的金属甲胄上也只能戳出“1”点的伤害，还没有聚合之脑召唤出的可爱蘑菇块的高。
一罐肾上腺素下去，至尊灾厄眼依旧在原地默默地看着神明。
神明没从她波澜不惊的大眼睛中看出嘲讽，这点倒是让神明松了一口气。
算了，送她走吧。
神明只得抄起鸿蒙方舟多砍了几刀。
红扑扑的世界恢复了往常的平静。
见证了神明与至尊灾厄眼之间的争斗的硫火之崖一如既往的寂静。
神明拍了拍身上的灰尘，从这个特制的战斗场地中站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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