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1章 萤生与清子只能活一个!(1/2)
第311章萤生与清子只能活一个!
一些基础问题之后,验证了药效发挥,安室透进入正题。
“你是否杀死了父母”
“没,没有……”
萤生气若游丝,听起来下一秒就要挂了的模样,但回答依旧很果断。
安室透眉梢微挑,转头又看向佐藤美和子,想问问这什么情况。
组织的吐真剂效果那么差
“那你是否承认杀死了水月夫妇。”
在安室透开口之前,一直在货架边冷眼旁观的清子开口了。
“好像……是有那么一回事。”
萤生声音颇有些迟疑,但安室透听得出,他不是为杀了那两人而挣扎,单纯只是死鸭子嘴硬,什么罪行都不想承认。
安室透眉头紧皱:“你不认为水月夫妇是伱的父母”
“本来就不是。”
“那你的父母是谁”
“我生来便没有父母。”
“那你是怎么出生的”
“玄天……玄天!”
萤生涣散的瞳孔中又亮起一道精光,安室透几乎可以从中看见自己的倒影。
萤生浑身肌肉瞬间紧绷。
嘭——!
安室透眼神幽暗,又是重重一拳击出。
惨叫与呻吟过后,萤生的挣扎消失,安室透冷声继续询问。
“玄天是谁”
“北极玄天上帝!此身、此心、此念,皆由玄天塑造,由玄天恩赐!”
萤生之前说话分明已经断断续续,意识不清,但说这句话时,语调逻辑却都分外清晰,坚定异常。
安室透知道吐真剂的工作原理,抑制人的高级思维活动,让人难以组织有逻辑的谎言。
在这种情况下问话,对方话语逻辑最清晰的部分言辞,就有大概率是真实。
而萤生现在的表现,无疑说明他对那位玄天上帝是发自灵魂的信仰。
这让安室透看向他的眼神中都带上了一丝怜悯,这个人是真的疯了。
念头只是一闪即逝,安室透继续发问。
“那你认为水月夫妇是谁”
“陌生人,npc。”
“那之前的事情你一点都不记得吗”
“不记得。”
“雪松清子呢”
“一个天生适合当情人的女人,可以给我提供爱意。”
萤生的话很是模糊不清,但简化下来就是这样,安室透转头看向清子。
清子面上如同戴了一张精致的冰雪面具似的,对此没有丝毫反应。
“你为什么需要爱意。”她问。
“没有爱意我就会死。”萤生说。
“为什么”
“不知道,但就是会死。”
“除了我还有谁给你提供爱意”
“希望……影希望。”
“还有呢”
“没有了。”
“你在撒谎,神原千代子呢”
“我和她只是各取所需,呵……成年人的事情,交易罢了。”
“那毛利兰呢”
“兰……小兰……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或许是她根本不爱我。”
清子秀眉微蹙:“那你还和她在一起”
萤生嘿嘿傻笑:“我乐意。”
清子沉默无言。
安室透在她和萤生身上看了两眼,继续讯问:“毛利兰是不是与你一起行动的同伴”
“是。”
“你们都做了哪些事”
“绵贯株式会社,打泥惨会;歌舞伎町地下赌场,继续打泥惨会。”
安室透半天没有听到下文,皱眉道:“继续。”
“回家,上床,做……”
“我说的是你们强闯研究所这件事!”
“……#%……&¥%……&#…”
萤生的话颇为含混不清,安室透凑近了一些,发现他好像在颂念一些什么,但说的不是日语,他听不太明白。
索性他耳机后面连接着许多大脑,很快便给出了翻译。
——“上下相顾,神色相依。”
——“蓄意玄关,降伏思虑。”
安室透眉头紧皱,这人还真是一个宗教疯子,这时候竟然在念什么咒语
“可能是他依旧在以信仰与意志对抗药效,也或许是他对此事并不知情,无法回答。”耳机后面的情报人员说,“按照之前给目标注射的剂量来看,我们更倾向于后者,建议更换问题验证。”
于是安室透便换了一个问题:“你为什么针对泥惨会”
萤生恨声道:“因为他们克扣我的劳动成果!我第一天牛郎出道,那么卖力,他们只给了我五十万日元,简直拿我当义工!我的确不是冲着钱去的,但他们绝对不能不给!”
“……”
“……”
“……”
听到这话的人不在少数,此刻都颇为无语,就为了这事儿,你知道你给泥惨会造成了多大的损失吗
现在只怕早就十倍百倍的还了回去。
安室透摇摇头,继续审讯,萤生的话语时而混乱,时而清晰,却始终没有说出众人想要的信息。
尤其是周五那天晚上,安室透仔细询问萤生都看了些什么,结果得到的都是一些……
嗯,很劲爆的内容。
不能写的那种。
这让安室透都在心里忍不住吐槽,日本是不是西化太过头了,现在的高中生作风那么open的吗。
审讯持续了将近一个半小时,得益于萤生不错的记忆力,安室透已经连他每天吃的什么都知道了。
但,毕竟没有丝毫收获。
安室透偏头看向清子,眼中露出一丝玩味:“周六中午,你在饭菜里给他下毒,他当时就发现了,下楼买了牛奶催吐,之后还吃了大量烤肉,以蛋白质中和残余毒性。”
清子语气冰冷:“我认为他没有发现,他只是性格谨慎。”
“也对,不然你大概已经死了,这家伙可是个疯子来着。”
安室透冷笑一声:“但是,清子君,你提供的情报不够准确啊。的确如你所说,他的行踪有很多可疑之处,但你刚刚也听到了,他不是在玩女人,就是在去玩女人的路上。
老实说,生活目标颇为单纯呢。
一头纯粹下半身思考的野兽。”
“我只是说出了我所知的,他有很多事情都没有告诉我,我事前怎么可能知道实情。”清子微笑,“而且这件事情难道很重要吗他承认他将你们的事情告诉了警方,多少也是一只小老鼠呢。”
“呵,你是想说,我们各取所需”
“不,都是为组织考虑罢了。”
安室透沉默,和清子对视了半晌,见她目光始终平静如水,还带着一抹柔和的笑意,终究忍不住啧了一声。
安室透伸手按在萤生侧颈,将他弄晕过去,朝外面喊了一声,叫进来两个特警,用下巴点了点萤生。
“把他弄下来,头上洗干净,送去医院急救。”
他看了眼萤生被倒吊着的双腿:“这个姿势血液下行,出血不算太过头,死不了。”
两位特警连忙恭敬应答。
“是,波本大人。”
看着他们两人上前的动作,尤其是那明晃晃的臂章,安室透微微皱眉。
“赶紧把你们身上这层黑皮给扒了,看着让人恶心。”
那两人自然不敢违拗,立刻照办。
安室透看着他们那副按照操典可以打零分的动作,眉头皱得更深了。
他索性不再去看,朝仓库外面走去,同时用一种漠然的语气开口。
“琴酒,你貌似失算了。”
耳机对面传来那久违的低沉冷笑:“波本,你真的认为他说的全部都是实话吗”
“什么意思你应该全程看了监控。”
“我是说,连基尔那个女人都可以抗住吐真剂,水月萤生为什么不行”
“基尔并没有真正抗住,而且刚刚那可不是一般的剂量。”
“但他也不是一般的人。”
安室透已经走到了仓库外面,之前充斥各个巷道的特警都已经消失不见,周围的仓库顶端也只剩下了两个人。
棕红色蘑菇头,基安蒂。
严肃脸小老头,科恩。
仓库门正前方空地中央,是一个戴着墨镜和黑礼帽的斯拉夫壮汉,他向安室透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安室透心情莫名有些沉重:“组织哪里来的那么多特警装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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