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三章 真正的“可怕”(1/2)
每当我点评大帝身边的狐朋狗友时,他又会感慨道:“哎!没办法啊!谁让他们都是我的初中同学呢!”
他的“同学”有很多,真正靠谱的也不少。
经常让他陷入麻烦的,却总是那么两个。
石光便是其中之一。
后期的我俩,还是经常打架。但真正因为我俩自己的事情,屈指可数。
大帝是一个很重感情的人。专属于他的家庭的那本“经文”,也并没有比我的好念了多少。
区别,或许是他始终都比我多一个,总是给他撑腰,经常为他兜底的父亲吧。
对于一个男孩子来说,父亲的身份,尤其重要。
我俩第二次比较有意义的“并肩”,是许久以后。
改变,总是互相的。
在他的身上,我学会了许多。
比如做一个有魄力的人,可以有勇气,与那些不值得的人,撕破脸皮。
比如做一个爱憎分明的人,可以把每个人都在自己的心中,排好位置。
他常说,我也教会了他许多东西。
性格上,我也不知道我能教会他什么。
我只知道,在兴趣爱好上,我确实教会了许多。
比如下象棋,还有打麻将。
在那个年代,逃课是为了出去下象棋的,普天之下估计也只有我俩了。
可象棋毕竟是两个人的对弈,纵有矛盾,也不过是兄弟之间的口角。
使我俩同时与外人发生矛盾的,是因为一次打麻将的经历。
那是一个,麻将馆泛滥的年代。
泛滥到本该充满学习氛围的“学府路”上,也连开了四家。
初学麻将的大帝,好像一个行走的“提款机”。
在诸多“官宦子弟”的“供养”下,我俩的手头,都比较宽裕。
可以在麻将桌上,一天输个百八十块,眉头都不带皱一下。
不皱眉头,不代表我们不会“心疼”。
大帝我不确定,但至少我是心疼的。
那时也有许多年轻人,荒废了学业,常年在麻将馆中混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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