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共振方向（2/2）

他身上带着两把枪，一把12发普通子弹的先锋者二代，一把3发子弹的奇变物手枪。

好的演员，不能对自己说谎。

姐噼里啪啦地说得太快，几乎一口气没喘上来，深呼吸一下，才又道：

“开膛，破肚，断头，连体，畸形秀……

“但是这样呢，这些词：艺术性、美感、令人震撼、令人疯狂、崇高

“人们面对伟大的艺术品，会深切感到自身的渺小，感到被一种伟力强行突破心灵，司汤达综合症就发生了，站都站不住。

全是小丑系，全是预估鬼牌

全都没有被共振过，也全是这个世界的源界传说。

“鸟孩，也是老家本源传说，瞧瞧，这就是暗巷表演这个大母题下的一个传说。

“姐，我觉得……”雷越看着这些资料，即使心有忐忑与躁动，却又不舍得把目光移开，“你当经纪人是专业的。”

“可以作出这样具有心灵震爆力量的表演！这就是我给你选的异体共振方向。”

雷越看过这些都市传说，仿佛看到了一道丑角的身影，在眼前若隐若现。

“暗巷表演！所有世界、所有地方都有的传说，以前也是实际存在的，人们需要这种惊奇刺激。

说到这里，姐的话声才放慢了一点，看着雷越那双目光深邃的眼睛，重重地说：

他眼睛微凝，眼神发亮。

姐给看得入神的雷越讲解道：

“‘爱德华’已经成了一个原型了哈，《剪刀手爱德华》看过吧，《木瓜之城》看过吧我们需要那种恐怖怪异得来又迷人的气质。

【双面人爱德华-莫达克（edwardordake）：传说出生于19世纪的一位有着贵族爵位的继承人，同时也是学者和音乐家，聪明博学。爱德华高大帅气，但由于受先天性寄生胎影响，后脑勺长着另一张丑怪的脸庞。人们渴望听到他的音乐，却害怕看到他后脑的另一张脸。】

“看到了吧，爱德华-莫达克虽然可怕，但他是个贵族、是个艺术家，前面那张脸还长得很帅，这才有那种范儿！才是这个传说的迷人之处。”

只是，还有很多情绪也被翻腾带动。

鬼牌，小丑系，暗巷里的诡影

“哇。”金妮一声感慨，“听上去好像是通过表演，可以控制别人的心灵吗”

“没错，就是这种意思。”

“表演是什么是非我。戏剧的目的是什么是宣泄。

姐的声音里流露出一点激动，深知这种图景的价值。

姐给雷越手中的文件翻过一页，

“看看这个，通过某种具有感染力的言行，造成别人出现精神障碍，心理学术语叫：双人舞！”

她，是不是刚认识他的那个夜晚，就已经明白他应该走的方向

只是，只是……让雷越仍有点不确定的是，心中另一些声音：

难道长着一张烂脸，就一定要当个小丑吗，婆婆说过不能那么看待自己……

雷越扫视了几眼，发现类系都是一样的，“小丑系”

司汤达综合症、双人舞

身体的表演瘾在跃跃欲试，那种古怪冲动也更强烈了，连轻柔的爵士乐都似乎变得躁动。

“对，小丑系（s）。”

雷越不由转头望了那边的绫莎一眼，绫莎没有望来。

“我看你这小子，需要这个。”

姐也点头，莫西干、金妮都在望来，走吧，该离开了，趁条子们还没赶来。

还有带着一些都市传说，一个异体共振的方向。

“我也不知道你会共振到什么牌，也许比这些都要更厉害呢

也许，他害怕当看到那身影的面容时，发现那就是怪人的样子。

【脸（patedface）：开膛，破肚，凌迟，下油锅，磨活人……脸是传统戏曲的一种舞台丑角，能表演让观众惊奇的“十八彩”。有脸表演的地方，总会围满了前来看戏的观众，而人们总会被吓得不轻。】

只是，为什么，又有点惧怕，有点迟疑……

酒吧仓库内，轻柔的爵士乐还在响动。

吧台边，姐、金妮和莫西干望着那两大一小的三道滑板身影滑出后门口。

黄、红、黑的魅影进入到外面飘淋的夜雨中，在霓虹灯光下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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