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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章 儿时情谊不再(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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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章儿时情谊不再

月色西移,司南奉瑾萧炎的命令,拿着些笔墨纸砚,要送到学堂去,临走前还拿到了任家大院做给他们的新衣裳。

司南来到学堂门口却发现大门未锁,也没有插上门栓。他心想,许是王柳姑娘受了惊吓,一时忘了也有可能。谁知刚走进院门,就瞧见地上躺着个黑影。

司南走进黑影,心中愈发不安,他总有种不祥的预感,这不会是王柳姑娘吧。借着明亮的月色,司南瞧清了地上的人影,果然如他所想。

地上的女子清瘦细弱,淡青色的长裙上沾了不少灰,原本如玉的面庞也肿胀如发酵的面团,只能隐约从她妖娆的身姿,白皙的皮肤中中看出她原本的美貌。

真是可怜。司南不由动了恻隐之心。

他忙放下了手中的笔墨纸砚,想去扶地上的王柳。但男女授受不清,地上的女子又似乎与自家将军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他并不敢直接搀扶王柳。

思前想后,他将自己新得的衣裳盖在王柳身上,多少挡点风。然后他飞奔回大院找自家的将军。

他一见到瑾萧炎就忙说,“将军!王柳姑娘遭人殴打不省人事!”他并未注意到将军身边还有另一个姑娘,正是任家当家小姐任银行。

瑾萧炎闻言先紧张的看了一眼任银行,才对司南说:“细细道来。”

司南一看这情形,哪有不明白的,深怨自己糊涂。但事已至此,也只能说下去了。

“末将,刚到学堂院里就看见王柳姑娘躺在院中不省人事,身上伤痕累累,就自己的衣裳给了她,连忙回来找您。”

瑾萧炎听完向任银行道:“王柳姑娘是我少时友人。我离乡时身无分文,是她塞了十三个铜板给我。她于我有恩,我无法看着恩人就此香消玉殒。能否请任小姐借我两个手脚麻利的婆子和一名大夫”

任银行听了此话自然无有不应,忙,吩咐自己身边最得力的两个婆子和院里最好的大夫,跟着瑾萧炎和司南前去救人。

学堂就在任家大院对面的长巷里,一行人很快就到了地方。两名婆子事先得了司南的消息,手里拿着披风和担架。

看见地上的王柳,老师见过大风大量的两名婆子也不由的嘶了一声。

“真是可怜的小妮子哟。”

跟来的大夫先上前把脉,又翻开王柳的眼皮看了看,从药箱里的一个瓶子中拿出一粒药丸,递给其中一个婆子,说:“先将这枚药丸给这位姑娘和水服下。然后将她抬到避风的地方。”

瑾萧炎适时开口,“送到我的屋子里去吧。”两名婆子面面相觑,司南看了看瑾萧炎的脸色,便开口道:“送到将军的旧屋去。”

两名婆子这才将药丸给王柳服下,又用手里的披风裹住女子瘦弱的身体,将她放到担架上,抬着去了瑾萧炎的屋中。

到了屋中大夫又给王柳开了几副药,并嘱托道到:“这位姑娘伤势严重,但并未伤到要害。这几天不可沾水不可见风,好生将养不日便可痊愈。”

闻言瑾萧炎抱拳到:“多谢大夫。”然后又嘱咐将两位婆子送回去,因为旧屋不大,没有多余的房间安置两位个婆子。只能让二人白天再过来。

送走大夫和两位婆子,瑾萧炎的脸色便沉了下来。

“怎么回事”

司南忙回到,“末将回来的路上打听过,刘顺子那三个人在我们回到任家大院后就折返,气势汹汹地进了学堂,那两个狗腿子很快出来守在门口,刘顺子一人在院中待了一刻钟。想必王柳姑娘的伤也是因此动的手。”

瑾萧炎听完怒极反笑,他用舌头顶了顶腮帮,“很好。”他看看躺在床上的王柳,又问:“茗狩现在何处”

司南答了,又听瑾萧炎道:“叫上茗狩,把那混蛋绑过来。”

司南自然知道他说的是谁,不敢怠慢,忙去寻到茗狩,二人径直创入刘顺子家中,将正要入睡的刘顺子五大板拎到了瑾萧炎面前。

刘顺子被二人重重摔在地上时尚有些迷糊,看见床帘后的王柳和面前坐着的瑾萧炎时,瞬间惊慌起来。

“你们抓我干什么我我告诉你这可是我的地盘,你一个穷鬼爬上来的将军敢在这里动我”

“呵。”瑾萧炎嗤笑。他也不跟这个混蛋废话,直接对着司南和茗狩挥挥手。

二人直接堵住刘顺子的嘴,将他双手反绑在后,迫使他跪在床前。他们先按着他的脑袋重重磕了三个头,然后拿出黑布将他的头蒙住,两人左右开弓,刹时整个房间都只能听到清脆的耳光声和某人呜咽的声音。

来回几十下后,两人。取下他头上的黑罩,此时刘顺子的脸已经肿胀的看不清原来的模样。

司南抽出身上的鞭子,用眼神向坐着的男人请示,瑾萧炎微不可查地点点头。

司南挥手对着刘顺子就是一鞭,再抬手是鞭子上明显沾着什么血肉。这根鞭子是在战场上缴获的,上面附有细小的倒刺,一边下去能扯下人半两肉。

这场行动一直持续到刘顺子气若游丝才结束。

瑾萧炎走进刘顺子,踩住他的头,此时在战场拼杀中凝结的刹气毫不收敛的释放。刘顺子这才意识到,这是从底层爬上去的将军,这人毫无背景,仅凭军功就能坐到将军的位置,手中不知道占了多少人命。

瑾萧炎居高临下地对他说:“王柳对我有恩,你若再对她不利,我有的是法子让你从此消失。”

刘顺子知道,这个年纪的男人是真的对他动了杀心。

瑾萧炎说完,给了司南一个眼风。司南忙和茗狩一起拎起地上的人,几个起落消失在夜色中。

房中只留下瑾萧炎和躺在床上的王柳,一室寂静。

月上中天,瑾萧炎叹了口气,走出房门,回到任家大院,从始至终未曾掀开帘子看过王柳一眼。

第二日,任家两个婆子随着茗狩来到屋中,照料王柳。

王柳受伤,学堂没有先生,瑾萧炎从外面聘了位屡试不中的老秀才来讲课,这位老先生学问是有的,奈何太过古板,并不受学生们的欢迎。但他们的父母反而觉得,这位先生比之前的王柳要好。

刘顺子回家之后养了很久的伤,听说周围的邻居时常能听到他的嚎叫声。

如此过了月余,王柳的伤终于修养好了。她十分感激两位婆子的照料,送了她们自己做的帕子。

听说又是瑾萧炎的命令,她不禁在心中感念他的好。

王柳又在心中想,他们二人当初分别是因为哥哥的棒打鸳鸯,并不是自己背信弃义。年少的情谊珍贵,说不定他也惦念自己,只是性格内敛,她又是再嫁之身,不好明说呢。

她想,瑾哥哥如今是将军,当官了,人言可畏,他同自己避嫌也是情有可原的。

她于他有恩,又对他有情,无论如何不愿放弃。

我要体谅他,但不能完全放开他。王柳在心中这样对自己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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