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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0章 一沾水,法术便失灵(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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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拍了拍细龟的肩膀,捂着嘴小声说:

“你管呢,等你再长大一点就懂了。”

吃着吃着,草庐突然伸长腿踹一脚朱九。

朱九斜他一眼,看着他暗含怒气的眼神,摸了摸鼻子,没打算跟他打起来。

让他在徒弟面前丢了脸,纯粹是个意外。

而且静静就快下楼了,他可不想给她留下个不饶人的印象。

“哒,哒,哒。”

四人回头一看,静之手里好像攥着什么东西,缓步下楼。

脸色微红,脖间系着条丝巾,在夏末初秋季节,看起来有些许突兀。

草庐和林九瞬间明了,各自轻咳两声,又转回去啃面包。

草庐脑后的黑皮绳突然被松开,她的手指插入他的散落的头发间,轻轻为他梳理着头发。

他的眼神不自觉的往沙发边的两个人形柱子上瞄。

再看到徒弟们憋得满脸通红的两张脸时,一股热意直冲脸庞,一口牛奶突然呛了一点进喉管里,引得他阵阵咳嗽。

牛奶洒了一桌,草庐手忙脚乱的拿起桌边的抹布刚要擦桌子,抹布就被细龟一手接过。

“师父,我来,你一碰水,法术就会失灵,连法力都会下降,还是让我来了吧。”

静之边梳,边惊讶的看他一眼,“可是他昨晚和今早都洗过澡了。”

细龟大力挑起眉毛,“所以呀,今早一看到师父香香的下楼,我都有些不习惯了。”

刚说完,细龟的膝盖就中了一脚。

他这么说,不就暗示着他草庐是个不怎么洗澡的人嘛。

望着师父愤怒的眼神,细龟憋着一口气,快速整理了桌子上的奶渍后,又迅速退到马尚锋身后。

“我师父之所以头发乱翘,也是因为他不怎么洗头,师娘你以后一定要好好监督他。”

草庐恼羞成怒,手里一块软绵绵的面包突然幻化成一个飞镖,朝细龟射过去,“你这个臭小子!”

尽揭他的短!

细龟头一矮,抖着腿,眼睛朝上一看。

飞镖嵌入墙体后,迅速幻化回面包,啪一声软绵绵的搭在他脑门上。

细龟嘿嘿笑了一声,软着腿顶着面包站起来,也不嫌弃,从头上拿师弟嘴里。

“师父赏的,不要浪费食物啊。”

静之乐得直发颤,给草庐挽好发髻后,两手搭在他肩上,就弯着腰,头抵着他的后脖颈闷笑不止。

“阿正,你的小徒弟好生可爱。”

“还有,你还真被他说中了,幻术没支撑几秒就变回来了。”

“话说,该怎么恢复你的法力呀?”

她的气息喷洒进他的领口,那一大片的肌肤瞬间红了起来,手一摸甚至变得有些烫人。

“多晒晒太阳就行。”草庐动了动肩膀,扭头温柔的朝她说:

“静之,你还没吃饭,快来吃一点……别笑了。”

“还有,我……”他红着脸支吾着小声说:“我会清洁术,我很干净的,就是头发有些干燥,才会乱支,你不要听细龟瞎讲。”

“知道啦~阿正是个爱干净的人。”她轻笑着,手指调皮的抠抠他的后脖颈,在看到他后颈处的皮肉冒出细细的鸡皮疙瘩后,她这才坏笑的坐到对面去。

朱九始终不语,眼神直直的盯着草庐头顶的碧绿发簪,眼红得有些厉害。

“你把自己的发簪给他用?!”

静之顿了一下,放下手里的面包,在尾戒中寻找了一会儿,掏出第一世林九给她做的荷包递给他。

“呐,送你,这个东西,我带在身上很久了,你应该知道,我为何而来,这荷包,我同样带了几百年,你不要嫌弃。”

荷包如同簪子,全是她的贴身之物。

女子赠荷包,从古至今又有着特殊的含义。

朱九心满意足接过。

轻轻摩挲过那有些脱线的锁边,不由轻笑一声。

“你啊,戴几百年了,这东西都脱线了,也不晓得换一个。”

嘴巴上这么说,心里却莫名开心。

只因他看过她的记忆。

这东西,是林九为她做的,对她尤为重要,她无数次捏着这个荷包细看摩挲,又无数次修补它,以至于把它造成了现在这副歪七扭八的模样。

朱九:“我很喜欢。”

静之也觉得他会喜欢。

他醒过来第一句话,就叫她唤他阿九,她以为他记起前世,于是送了他荷包。

不过用他送的东西又赠予他,好像不太好。

静之垂着眉想了一会儿,才说:

“我针线活儿不太好。”

她红着脸,有些不好意思,“有机会再送你别的。”

朱九摇头,小心翼翼的将荷包放进尾戒里。

与她同款的尾戒,他后来又做了几个。

男士尾戒更为宽厚一些。

手一触,心念一动,荷包就消失在眼前。

“不用,我就喜欢这个。”

里面满满的都是她对林九倾注的爱,她能把这么重要的东西送给他,他已经非常感动了。

他越这么说,静之就越心生反骨,手一拍桌,放下豪言,说要给他俩都做一个大礼,就咕咚咕咚的饮下整整一杯牛奶。

朱九有些无奈,“你喝慢点,又没人跟你抢。”

刚说完,他的手机就响起来了。

朱九摁下通话键凑到耳边。

越听,眉头皱得越紧。

听到最后,他快速应了声好。

挂断电话,站起来拿起外套和桌上的半袋面包,“静静,快走,Gigi被抓到上主之家了,面包到车上再吃。”

“好!”

草庐眉毛一竖,剑指一比,挂在墙上的剑立马飞回他手中。

“施施姑娘有难,我也一起去。”

他去的话,两个徒弟肯定也要跟着一起去。

结果就是一辆警车坐得满满当当。

静之有些心焦的坐在前座,手指不断撕着面包,塞进嘴里快速嚼动着,边问朱九:

“谁啊,谁抓她?是那个疯子前男友,还是阿正一直念叨的东瀛鬼王?”

朱九愁眉不展,“不知道,属下没说,是个Father打电话过来报警的。”

“他说他教堂里的其他人员都被绑起来了,他刚好进屋里收拾圣经,躲过一劫,不过现在却是反锁在屋里不敢出来,所以没看到来人。”

“花朵?”细龟瞪大眼,两手把住前后座中间的铁栅栏,头抵着栏杆问朱九,“是不是主上之家啊,在那里就有个花朵,他还给我和师弟送过面条吃,是个好人。”

“你小子。”草庐瞪他一眼,“以后问路别随意更改名字,是上主之家,难怪我怎么掐指算,都算不出你的具体方位。”

细龟嘿嘿干笑两声,把矛头指向另外一侧的马尚锋。

“师父,花朵需要整理书籍都怪他,要不是他把人家的经书都拿去烤信鸽了,花朵也不至于要这么辛苦。”

马尚锋轻飘飘的哼了一声,一句话便怼得细龟哑口无言。

“人家明明端了两大碗面,两根大鸡腿,你一个人全吃了,我不用书烤信鸽,我今天就见不到师父了,师父,哦~”

“哦什么哦!”草庐面无表情的把马尚锋伸过来的脸一把推开,“书籍是珍贵之物,你烧人家的书还有理了。”

瞧着左边得意洋洋,摇头晃脑的大徒弟,草庐眉心一跳,突然一巴掌呼上他的后脑勺,“还有你。”

“从小就嘴馋,等会回来,罚你饿两顿,明天才准吃饭!”

静之如仓鼠般的进食动作突然停止。

她捏紧塑料袋口子,扭头把只剩两片的面包从铁缝里塞了过去,活脱脱像是给犯人送饭的牢头。

“掂量着点吃,中午服一片,晚上服一片,吃不饱,但也不至于饿死你。”

朱九心里又着急又想笑。

服一片?

又不是在吃药。

细龟把包装袋捏得嘎吱响,一脸感动说:“还是师娘对我好。”

本想没收面包的草庐,一听到师娘两个字,就环着胸,扭过脸去。

朱九抬头看了一眼后视镜,眉毛微微一挑。

草庐啊草庐,被我发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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