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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章 宁夫子手刃仇人(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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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一阵阴寒刺骨的风从窗外呼啸而入,窗户无风自开,“吱呀”一声,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惊悚。屋内的气温陡然降低,烛火也在瞬间摇曳得更加厉害,仿佛随时都会熄灭。李山长不禁打了个寒颤,下意识地裹紧了身上的披风,嘴里嘟囔着:“这该死的天气,怎么突然这么冷。”他缓缓起身,迈着沉重的步伐来到窗前,想要将窗户关上。

就在他的手即将触碰到窗框的那一刻,一个冰冷刺骨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李山长,别来无恙啊!”李山长的身体瞬间僵住,他的手停在半空中,冷汗从额头不断冒出,顺着脸颊滑落。他缓缓转过头,只见宁一鸣身着一袭白衣,面色苍白如纸,双眼闪烁着冰冷的杀意,正站在他身后。

“你……你怎么会在这里?你不是已经死了吗?”李山长惊恐地说道,声音颤抖得厉害。

宁一鸣冷冷地笑了笑,说道:“你我相识一场,我来看看你,你是不是很开心啊?怎么,你这个表情是什么意思?难道你不想见到我?还是说,你平日里口口声声说把我当做好兄弟,都是骗我的?”

李山长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全身发抖的假笑着说道:“宁夫子,你这说的什么话?我这只是又见到你了,心中甚是欣喜,你可不要误会我啊!在我心里,你就是我最好的兄弟!”

宁一鸣冷冷看着李山长,说道:“是啊,把我当做最好的兄弟,然后就毒杀我吗?这还真是对我很好啊!”

李山长后退两步,底气不足的辩解道:“我也是不得已而为之,你应该可以理解我吧?再说了,每个人都会死,你这样孤身一人活着,也没有什么意思,不如早些去死,说不定还可以早日投个好胎,我都是为你好,你……”

李山长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宁一鸣一个巴掌打得连连倒退了好几步,宁一鸣嗤笑道:“你还真把我当傻子玩,是吧?李山长,我就算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你为了掩盖自己的丑事,散布我的谣言,污蔑我奸污女学生,一你这样陷害我,让我含冤而死,这笔账,今天该好好算算了。”

李山长吓得双腿发软,“扑通”一声跪在地上,不停地磕头求饶:“宁夫子,反正你已经死了,又何必计较那么多?平日里,我对你也算不错的,就当你报答我好了,你又何必斤斤计较?”

宁一鸣被李山长的无耻言论气坏了,他浑身的鬼气急速膨胀,屋里好像又冷了几分,宁一鸣阴恻恻说道:“李山长,你夫人若是知道你养外室,你猜,她还会那么尽心竭力的帮着你吗?”

李山长楞了一瞬间,恼羞成怒道:“宁一鸣,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我哪有什么外室?你休要血口喷人!”

宁一鸣轻轻说了句:“水井巷第三户人家。“

李山长心中大骇,因为,他的外室的确是被他安置在了那里。李山长出身寒微,当年是自己用尽心机才攀附上当时的县令千金,得到岳父一家的全力支持,自己才得到现在这个山长的位置。自己夫人温柔贤惠,为自己诞下三子二女,夫人却依旧貌美。更何况,李山长无论如何也不敢得罪自己的岳家,更不敢提什么纳妾之事了。所以,只有把自己的相好,悄悄安置在外面,可这些,宁一鸣又是如何知道的呢?

想到这里,李山长马上换了一副嘴脸,他痛哭流涕道:“宁夫子,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你放过我吧,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宁一鸣笑道:“奇哉怪哉,一向眼高于顶的李山长,居然也会认错?不会吧?你怎么可能有错?莫非是在下听错了?”

李山长此刻哪里还有平时的清高和傲慢,为了活命,李山长那是涕泪齐下,毫无形象的哭喊着:“宁夫子,我真是知道错了,我不该污蔑你,不该害你性命。你饶了我,我一定给你多烧些钱,一定找大师给你超度,你饶了我吧!”

宁一鸣不为所动,一步一步地向李山长逼近,每走一步,李山长的恐惧就加深一分。当宁一鸣走到李山长面前时,他突然伸出手,掐住了李山长的脖子。李山长拼命挣扎,双手在空中乱抓,想要摆脱宁一鸣的控制,但他的力气在宁一鸣面前显得微不足道。

而李山长一边痛哭流涕的道歉,一边则是费力掏出怀中的镇鬼符扔向宁一鸣。可惜,这个假的镇鬼符对于宁一鸣来说,根本没有任何作用,反而是激怒了他。

宁一鸣掐着李山长的脖子,将他高高举起。很快,李山长就感觉呼吸困难。他费力挤出一句话:“你这是杀人,是犯法的事,你可是夫子,怎么可以做这些事?”说这话的时候,自己全然忘记了,宁一鸣就是被自己害死的事实,彻底是将双标贯彻到底,真正是严格要求别人,宽松对待自己!

“李山长,你不是喜欢这些古董字画吗?那我就让你永远和它们待在一起。”宁一鸣说完,手中泛起一道幽蓝色的光芒,光芒越来越亮,将整个书房都照亮了。李山长的魂魄在光芒中渐渐脱离了他的身体,漂浮在半空中。宁一鸣轻轻一挥手,李山长的魂魄便被吸进了那幅古董山水画中。

只见那幅山水画中的景象瞬间发生了变化,原本宁静祥和的山水之间,出现了一个惊恐万分的身影,正是李山长。他在画中拼命奔跑,想要逃离这个可怕的地方,但无论他怎么跑,都无法离开那幅画。

宁一鸣看着画中的李山长,冷冷地说道:“李山长,你就在这里好好享受吧,这就是你应得的报应。”说完,宁一鸣转身消失在了黑暗中,只留下李山长的尸体和那幅依旧散发着幽蓝色光芒的古董山水画。

而此时的苟家父女,正一家人在一起聚餐,庆祝自己侥幸逃过官府的问责。苟吉安喝了一口酒,美滋滋咂了咂嘴,说道:“这个马郡守,还是太年轻了,老夫三言两语,就哄得她团团转!”

苟玉莲为苟吉安斟满一杯酒,恭维道:“还是爹爹聪明,那个马郡守,哪里是爹爹的对手?”

苟吉安听闻,仰头哈哈大笑起来,笑声震得房梁上的灰尘都簌簌落下,他满脸红光,得意地说道:“玉莲,你腹中的儿子生下来,我们苟家就有后了。咱们家也算有儿子可以继承家业了。你坐下,别太累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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