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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2章 司隶争夺战(二十九)(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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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着实不想自己的精神再受刺激,便随口问道:“听说你的印玺都用坏好几个了?真的假的?”

“你说这个?”王弋随手从腰间取下一个口袋,打开说道,“公印倒是换了几个,这个一直没换过,跟我好多年了。”

刘辩闻言抬眼看去,看到他手中托着一方晶莹剔透的印玺,阳光下甚至能隐约看到他的影子。

“不是说你的印玺是用石头做的吗?这……这也算石头?”刘辩指着印玺,满脸被骗了的忧伤。

王弋闻言笑道:“这是我的私印啊。”

“你能够给自己找个这么好的,却舍不得给公印寻个好材料吗?成何体统?”

“‘受命于天,既寿永昌’的材料好吗?还是说那八个字有什么玄妙?”

“当然!”

“书法玄妙罢了,就像我这个一样,蔡邕亲笔能差了?别看我的公印是石头做的,天下无人能仿,至少不日日接触的人仿不了。”

“你还担心有人仿你的印?”

“镇国神器就没人仿了吗?是他们不想吗?还是不能?不愿?道理是一样的,玉玺又不在我手里,我也不是天生就是大王。”

“玉玺不是在你手里吗?”刘辩懵了,喃喃道,“我还想着你带玉玺过来,我给你写个让位诏书什么的……”

“哈哈哈。玉玺在我这里,却不在我手里。现在我要拿起玉玺,有些人只会觉得我想拿,而不是我该拿。”王弋被刘辩逗笑了,拍了拍他的肩膀岔开话题,“拆南宫的账我就不查了,你在城内选一个喜欢的府邸住下,算我给你的见面礼,南宫里面有什么想要的你都可以搬回去。

北宫你也可以去转转,有什么想要留做纪念的拿走就行,无需担心礼制,更不用担心我秋后算账。

始皇帝能容得下六国血脉,我自然能容得下你。

礼乐崩坏……也是时候减缓些速度了。”

“哼!那六国可是狼崽子!”

“所以刘氏终得天下。哈哈哈哈……”王弋说罢负起双手,放肆地大笑起来。

刘辩怔怔地看着王弋,他觉得王弋有些像传言中刚愎自用的袁绍,可又有些不像。

他不知道将天下交给王弋这样的人是对是错,但他没有选择,也不愿再做选择了。

或许……天命就是如此吧……

在这个妖孽横行的时代,他就是一个长着狼尾巴的羊,即便空有满腔吃人的欲望,却只有那被屁股控制左右摇摆的尾巴在回应。

等他看清了自己的身躯,发现摇晃的尾巴连竖起来做条犬的能力都没有,而他的嘴巴为了让尾巴摇晃得更卖力一些,在大口大口的吃草。

吃吧……吃吧……

至少草总是鲜嫩多汁的。

刘辩躬身行了一礼,将头埋在袍袖后面,恭声说道:“殿下放心,臣定不辱使命,年内必将南宫、北宫拆除完毕,绝不会误了农时。”

王弋收住了笑声,笑容却依旧挂在脸上。

他再次揽住刘辩的肩膀,将他带到城墙边上说道:“拆除南宫只是你要办的政务之一,不是什么重要的事,你如今最需要关心的是今年秋汛会提前很多,黄河两岸会有大麻烦。

看那边,我能帮你的只有这么多了。”

刘辩此时心脏都快要骤停了,他一边看向王弋手指的方向,一边在不停地掐算确认着什么。

不过算到一半他便停下了,只因远方很长一支队伍,由无数骑兵护送着望不到尽头的马车正缓缓向洛阳走来。

“他们是……”

“我的前军。”王弋将手里的印玺塞到刘辩手中说道,“领兵之人是张翼德,护送的是大部分长安布灾所得。

原本我想用这笔财物重建司隶,现在则需要你用它们保住司隶了。

入秋之前我会结束这场战争,我不想回河南尹的时候坐船进洛阳城。

拿着我的印玺去接收那些财物,我会找匠人来将我的名字磨下去,好好想想你准备在上面刻些什么。

去吧。

洛阳,就该由你来重铸它的辉煌。”

“臣领旨。”刘辩行了一礼,一甩袍袖,大踏步走下城头,壮志满怀。

他是真的服了,无论气度、政略还是为人,如果王弋不是一个异想天开的白痴,就是从上天降临世间的王者。

打下河北大片土地,手握十万甲士的人怎么可能是白痴?

事实上王弋当然不是白痴,但也没有刘辩想的那么好。

当目送刘辩离去之后,赵云几次欲言又止,最后还是问道:“殿下,您……您为何要亲自教导他如何为官?”

王弋没有回答,而是对着赵云招了招手说:“宪英过来,你觉得我会杀死贾文和吗?”

他的话音刚落,只见赵云身后忽然闪出一名娇俏少女,十五六岁年纪,生得极美,手中抱着一个大匣子,腰间斜挎着一个和她身高差不多的箭囊。

少女正是辛毗托孤给荀彧的女儿辛宪英,后来她被王弋要过去亲自教导,平时不读书的时候就为王弋背弓扛箭,是这次王弋出征唯一带在身边的晚辈。

辛宪英走过来将匣子轻轻放在地上,看起来王弋的弓对于她来说还是很吃力的,不过并不影响她敏锐的思维,只听她十分认真地说道:“若刚刚那位不求殿下杀了贾文和,殿下是一定会杀贾文和的。”

“是啊……要不然我也不会让你跟来。不亲手杀了他,我是不放心的。”王弋叹息一声,伸手自己背好弓箭,转头问赵云,“子龙,你觉得刘辩是真心降我吗?”

“末将……不知。”

“荀子的理论很有趣,他觉得人性本恶,为人师者应劝人向善。

不过他忽略了一个问题,那就是劝人向善往往需要很长时间,心生恶念却总是在一念之间。

刘辩的念已经在恶的边缘徘徊了,他见我时若向我摇尾乞怜,我会毫不犹豫将他从这里丢下去;他若见我时愿意以自己的命换我善待百姓,我会将他囚禁起来,让他舒舒服服过完余生。

可他心中还有不甘,还有执念。

如果不能消除他心中的执念,无论他是生是死都会成为我对手们最厉害的一步杀招。

如今他的执念还在,只不过从追求变成了抵抗。

有些时候啊……无论人再怎么辩解也无法清洗干净别人泼来的脏水。

所以,说其实不重要,做才是重要的。”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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