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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夏寒清(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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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日暮看着避他如同避蛇蝎的叶溪亭内心就是一阵烦躁。

叶溪亭试探的从窗帘后面探出头来:“二皇子?我说真的,不管之前我们是什么关系。你要是真心尊重我,就不应该有了未婚妻还来找我。”

“你应该明白吧,大家最唾弃的不是偷情的丈夫,而是情妇。他们会为丈夫找好一百个借口,会给情妇安上一百个罪名。”

“不管情妇是自愿还是不自愿,他们总能找到骂名。你以为是你在背弃纲常来与我相见,实际上所有的罪名都会变成我蓄意引诱。所以,二皇子,就当是为了我,你还是离我远一些吧。”

叶溪亭只是失忆了,她的脑子还是很灵光的。

她平静地叙说着事实,声音里带着一丝不知对谁的同情。

沈日暮隐忍不发,他抿了抿嘴角,还是收回了想要触碰的手。

“……好,我明白了。”

他转身离去,像是某种妥协。

可他若抗旨不遵自请流放,他就不是沈日暮了。

母亲的血海深仇还未报,他在北卞提心吊胆生活四年,他好不容易才回到的安京,他就要为了叶溪亭放弃吗?

况且,叶溪亭还不爱他。

他会权衡利弊,他会放弃所爱,他能习惯孤独,他的理智不会被情感动摇,这才是沈日暮。

不论如何,沈日暮不会因叶溪亭而改变。

过了一会儿,一个郎中模样的人走了进来,为叶溪亭诊脉。

叶溪亭看着面露难色的郎中,有些紧张地问道:“怎么了大夫?是治不好吗?”

“不不不,姑娘只是中了毒,等到毒性过去记忆就恢复了。”郎中擦了擦头顶的汗。

叶溪亭吐了口气,虚惊一场:“哎呀,那你刚才皱什么眉?”

“只是这毒性我也不知深浅,可能一月,也肯一年……”郎中摇了摇头。

叶溪亭倒是心态好:“没事没事,我不急。”

她凭着直觉在身上摸出一张银票递给郎中。

“这钱我出了,你就别收二皇子的了。”

叶溪亭看着收了钱的郎中走远了才下床穿鞋,她走出房门,探个脑袋就是东张西望。

周围红绸飘飘,张灯结彩,宫人们十分忙碌,来来回回搬着东西。

喜气洋洋的气氛笼罩着王府,叶溪亭有些好奇四处走动。

叶溪亭随意拉了个宫人询问道:“……抱歉,我想问一下,这婚事还有多久开始啊?”

宫人十分热心,嘿嘿一笑:“快啦,就明日。”

叶溪亭大吃一惊,原来她睡了整整一天一夜。

按沈逸尘一刻钟见不到她就会发疯的性子,她都害怕他自尽。

她得进宫去,再怎么也要再见他一面。

明明已经说好会陪他的,她不能做那个失约的人。

叶溪亭在院子门口打转,想着用什么方法回去比较好。

她专心致志思考着问题,没想到迎面撞上了一个少年。

他的气息很熟悉,触感也很熟悉,熟悉到叶溪亭根本就没察觉到他的靠近。

“抱歉抱歉……你……”叶溪亭连忙道歉,抬眼却对上一双熟悉的眼眸。

少年已经泪流满面了,他刚想说些什么,他身旁的人就拽着他跑了

少年有着像小鹿一样的眼眸,明媚干净,他还穿着月蓝色的衣袍,身上是温柔的皂荚香气。

叶溪亭有些头痛欲裂,是谁?那个人是谁?

她会想起来的,她能想起来的。

她失忆的这段时间内,第一次如此强烈的渴望想起这个人的名字。

直至她痛晕过去。

“……是寒轻。”

她想起来了,在叶溪亭昏过去前,她想起了这位少年的名字。

……

“夏兄是怎么回事?那美人一看就是二皇子身边的人,岂是你我能触碰的?”

寒轻,不,现在应该叫他的本名。

夏氏庶子,夏寒清。

夏寒清不动声色擦了擦泪水,抿嘴笑了笑:“梁兄,你怎么就说她是二皇子身边的人了?”

“你那时无空,我前些日子在中秋夜宴可是亲自见过的,就是这个美人让两位皇子大打出手呢。不过我上次还看她是跟沈逸尘走的,怎么这回又在二王府上……”

夏寒清笑了笑:“可能是她现在心情比较好吧。”

“不知这美人有什么能力,竟然两位引两位皇子折腰……”

夏寒清思考了一下:“……她本身就很好啊,爱上她不是很正常的事?”

“这就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我以后绝不找这样的人当媳妇。”梁兄摇了摇头。

夏寒清嘴角扬起一个讽刺的弧度:“梁兄你还是放心吧,她这样的姑娘是不会看上你的。”

梁兄还没听出夏寒清话中的话:“哎,这上头的贵人做事,我们又怎么猜得到呢。替慕容先生把礼送到了就先回去吧。”

夏寒清微微点点了头。

实际上,他也不愿意让叶溪亭看见现在的他。

肮脏又龌龊,是她最厌恶的模样。

……

两月前。

寒轻辞别了叶溪亭,一路走到安京,将手中的玉佩递给了郡主府门口的小厮。

小厮收下玉佩微微一笑,从小路将他带到了室内。

夏寒深一身白衣靠在榻上正在等他。

夏寒深气色似乎变得不错。

自从严菱遇刺他奋力保护后,严菱也能温和的对他了。

“弟弟,你还是来了……”夏寒深垂眸看了眼面前的空空如也的茶杯。

寒轻更多的是从容:“哥哥,我明白了。”

“我不想站在她身后了,我要站在她身旁。”他眼神坚定,像是在许下什么诺言。

“我不管你是什么目的,我要你让夏家重新昌盛……我是不可能了,夏寒清这个名字的奴籍我会想办法去了,慕容迁是我旧识,我会举荐你到他手下,你只管想办法往上爬。”

“你要不择手段往上爬,忘了所谓的仁义道德,安京这个地方,每一寸土地都埋藏着尸骨,这巍峨的皇城是用血肉建成的。。”

“你用夏寒清的名字活着,不再是那个自轻自贱的寒轻。”夏寒深一字一句都敲打在寒轻心尖上。

“是,哥哥。”夏寒清点了点头。

慕容迁不是个好人,他官居大理寺卿,受贿贪污已是常事。

夏寒清第一天到他门下的时候还不知道受了多少骂。

他亲眼见到慕容迁收下某位下属的厚礼,替他隐瞒下罪名。

他终于从叶溪亭的身后站了出来,看清了这险恶的世事。

这官场,就是险象丛生,官官相护,他们仿佛淤泥腐蚀着夏寒清的躯体,连同心智。

一日,他被派去同刑部一起审问一位达官显贵之子酒后杀人的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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