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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叶慕兰(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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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溪亭攒了三个月的旬假,去了北卞。

她重新回到第一次来北卞住的客栈里,点了曾经点过的菜系。

小店似乎什么都没变,那个欺软怕硬的小二还在店里工作。

她这次重回北卞,其实不到短短一年,但她感觉自己疲惫了许多。

只是这次她是孑然一身,身边再无他人。

叶溪亭骑着马,回到了曾经他和沈日暮一起出生入死的地方。

山寨已经被人夷为平地了,残留的只不过是些废墟。

叶溪亭凭着记忆回到了花诸的房间,房间里面的摆件齐全,山寨机关重重,似乎无人找到这里。

可叶溪亭却知道,花诸走了。

因为那把柄带着煞气,通体血红,花诸十分宝贝的剑,不见了。

如果他还在北卞,叶溪亭只要一招就能把人钓上来。

叶溪亭顺路去拜访了一下严菱,没想到展钰也在。

曾经的州牧府,现在被改成了郡主府。

重修一座宫殿要的资金还是太多了,严菱就没有在意这州牧府曾经死过人。

不过赵科的地下室被严菱填埋了。

快过冬了,赵科苦苦维持的牡丹花海终究还是谢了。

严菱很高兴,一会和叶溪亭聊,一会和展钰聊。

“叶大人!你怎么黑了,比展钰都黑了。皮肤也是,粗糙了不少啊。”严菱看着到叶溪亭第一眼就忍不住惊呼。

展钰不知道为什么,虽是将军,也常年在外征战操练,但他就是晒不黑,不像将军,倒像个玉面书生。

难怪严菱会喜欢。

叶溪亭也没打算隐瞒:“这三个月,我在原鹿边当兵呢,这全是太阳晒的风沙吹的。”

严菱十分震惊:“别告诉我是为了姜离淮啊,要真是这样我会骂死你的。”

叶溪亭坦然摇头:“怎么可能,我是为了我自己。”

“……对了展钰,你们军营有什么需要的尽管开口,本郡主管够。”严菱屈指对着展钰,笑眯眯地对着他笑。

“臣谢过郡主。”展钰恭敬的鞠躬。

“展钰,你不必如此,就像小时候一样就好。”严菱摇了摇头。

“臣惶恐,少时是臣不懂事,惊扰了郡主。”展钰低头,不与她对视。

他们也算得上是青梅竹马。

展钰并非和姜离淮一样,出身于官宦世家。他完全是靠自己,实打实的靠军功坐上的这个位置。

严菱还未被太后带走前,老爱去山里探险。

那时的严菱,胆大包天,无视严父的劝阻,直接跑到深山去了。

茂密丛林,蜿蜒小溪,无人小路。

她在那里,遇见了展钰。

展钰正在被马蜂窝追着咬,白净的脸上满是包。

爬山经验丰富的严菱一眼就认出了这是有毒的马蜂。

她一把拉起展钰的手,逆着风跑了出去。

两人的心都在极速跳跃,浑身的血液都在沸腾。

严菱带着展钰跳进了河里,等到马蜂过去后,严菱才顺着展钰的手从水里爬起来。

“你不跑,是不是蠢?”

这是严菱对展钰说的第一句话。

叶溪亭也不好意思打扰他们叙旧,先表达了自己的意愿:“郡主,我有一事相求。”

严菱回过神来:“你说。”

“你能不能发个通告,说牢里关了一个花羡竹同党,三日后问斩。”叶溪亭说道。

花诸面对花羡竹的事总是会变得不理智,一向如此,她赌花诸回来。

“好的。”严菱点了点头,表示没有什么问题。

“……你要做什么。”说话的是展钰。

叶溪亭可不敢告诉展钰,等会她刚把花诸钓上来,展钰就把人给杀了。

叶溪亭微微一笑:“和展将军无关吧?”

她说完,就转身离去了。

“嗯……展钰,你别在意,她就是这样的性格。”严菱安慰性地拍了拍他的肩。

……

严菱如期将消息放了出去。

这三日叶溪亭一直蹲在牢里,等待花诸来劫狱。

很可惜,这三日花诸没有来。

叶溪亭都害怕花诸是不是因为褪瘸了,所以不好来劫狱。

斩首是最后的机会了,花诸再不来劫狱,叶溪亭就要自己逃跑了。

叶溪亭穿着囚服,手脚被捆得结结实实。

严菱坐在高台充当监斩官,她将斩签丢在地上的一瞬,周围粉尘漫起,四周百姓陷入慌乱。

叶溪亭感觉自己被谁给扛了起来,但应该不是花诸,花诸力气没那么大。

然后叶溪亭就被人给劫走了。

叶溪亭被人带到了一个山洞里,直接被丢到了地上。

叶溪亭还未站起身来,花诸的轮椅就推到了她身边。

“是你。”花诸眼神冷冷。

周围人都围住了叶溪亭这个不速之客。

叶溪亭面不改色,只是拍了拍身上的灰,站了起来:“是我,我有话要问你。”

“我和你有何话可说?”他一脸不屑。

叶溪亭摸出来身上,那枚御赐红玉髓的玉佩。

“你认识吗?”叶溪亭举起玉佩,看着花诸。

花诸呼吸一顿,这是花羡竹的东西,他这辈子都不会忘记。

“……它怎么会在你这!”他想伸手去拿,却被叶溪亭躲开。

“这是我姐姐给我的。”叶溪亭直视着他的眼睛,说道。

“……你跟我来。”花诸的心仿佛被揪住,他推着轮椅,到了一个无人之处。

叶溪亭率先开口,她的眼睛已经有了泪水:“她死了,我姐姐死了,对吗?”

花诸似乎回忆起什么,有些痛苦地说道:“是,她死了,死在我面前。刽子手斩下了她的头颅,鲜血溅在我脸上,她那双眼睛看着我,带着血泪……”

“……够了,你别说了。”

叶溪亭不忍心再听下去,她让花诸闭嘴。

半晌,他才像缓过神来一样,问道:“求求你,告诉我。她的本名,是什么。”

叶溪亭没有隐瞒,她说:

“叶慕兰。你好好记着,她叫叶慕兰。”

花诸将这个名字反复念了几次,还是重重地叹了口气。

“你不知道她的名字?”叶溪亭有些疑惑。

花诸摇了摇头:“她没有告诉我,女扮男装是欺君之罪,她怕连累家人。她不信任我,也可以说她谁都不信任,谁都没有告诉。”

叶溪亭有些不解:“你知道她是女人?”

“嗯,我知道,只有我知道。”

花诸点点头。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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